送走沈朝朝又折返回去的尤四,一聲不吭地跪在地,看著桌前還在作畫的男子。“請主子責罰屬下。”聞言,正在作畫的手一頓,隨即又恢複正常。蕭厲寒並未開口說什麼,他的注意力全在畫上,彷彿屋裡冇有尤四這個人一樣。尤四還是保持跪著的姿勢。許久。蕭厲寒終於完成最後一筆,他收起毛筆,任由那畫攤在桌麵上。末了,他才把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尤四,似是漫不經心道:“罰?你何錯之有?”